而后,陆铭没再说什么,开始写作文。欣艺穿着睡衣坐在自己旁边,他写作业的速度慢得发指,不过一个小时写个八百字的作文没什么问题。
“我是说你穿睡衣看起来有些‘温柔’。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每天晚上几点睡,能告诉我真话吗?”
那条被子她初中的时候盖过,后来更爱浅粉色,就许久不用。周一和陆铭说好后,她把那条被子的被套拿去洗了。
浅粉色带着蕾丝边的睡裙校裤短了许多,好在过膝。
陶欣艺想着早点见到陆铭,头发没有完全吹干,些许湿漉地青丝或贴合在面颊上,或勾在白皙的脖颈上,水珠顺着锁骨下滑,让睡衣的领口处颜色深了几分,映出姣好的身材,玉足踩在鹅黄色地拖鞋上。
陆铭正好在做诗歌鉴赏,却无法体会到送别诗的哀伤,只觉得心脏像是开了加速器般疯狂撞击着胸腔。
“叫什么?”
逝去的时间化作字塞满了试卷上的空位,变成了用空的笔芯,在握笔的手上留下老茧。
陆铭拿着睡衣,目光看向门外,鼻前萦绕着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耳畔传来了缠绕心脏的声音。
陆铭叹了一口气,把这副桌椅从一楼正中央搬到了不显眼地角落,再到浴室洗澡。
陶欣艺红唇微嘟,娇声说道:“我感觉我这样还是很好看的。伱看我的面色多红润。我在镜子前陶醉了好一会儿。你知道我这样叫什么吗?”
陶欣艺若有所思地点头,故作凶悍地说道:
“我真想明天就高考。我去洗澡了,你要不多穿点,天冷。”
这几天天气很好,床单染上了太阳的味道,闻着很安心。
说完后,他快步走出房间,把门关上,手按在扶手上,余光瞥到一楼摆着的桌椅,燥热中点起了怒火。
陶欣艺若有所思地点头,缓缓转过头,专注地看着试卷,道:
写作文时,陆铭总能闻见欣艺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地茉莉花香,那是沐浴露留下的味道,目不斜视地看题:“天冷,你要不多穿点?刚才,我跟你说过,多穿点。”
“不冷。”
陶欣艺把刚算出来的答案写在试卷上,轻声说道:“国王有一句‘我愿以托国之富,招赘御弟哥哥为夫。你为国王,我为王后’。结果,唐僧低头不语。感觉很可惜。”
不过,若这副桌椅上用到我身上,我会砸了它。
陶欣艺转头看着他,见他穿着深蓝色长裤长袖睡衣,轻声感慨道:
“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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