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妈,以后还是别买了,口感比豆渣似的,还发酸。”唐植桐哪吃过这玩意?一个没忍住,吐了出来,皱着眉头说道。
初秋的北图,宛如一位沉静的长者,静静地屹立在时光的长河中。
回到家后,张桂芳面带喜色迎了出来,高兴地吩咐儿子道:“今儿抢到一块豆腐,你一会收拾一下。”
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看报纸了,唐植桐想最近看看都发生了些啥,从报刊架拿出用夹子夹好的二流报纸,回到阅读桌前,坐下慢慢看。
“这是不好意思了?我今天之所以没戴手套也是跟你现在的心情差不多。要是真有沙尘,你还是戴上的好,搞的灰头土脸的,你自己难受。再说,起了风沙也没人关注你。”唐植桐真心劝道,沙尘这玩意不挑人,只要出门就会被劈头盖脸的吞噬掉,身上有浮土倒是次要的,呼吸带进鼻腔、口腔的话,那滋味,啧啧啧,牙碜、咳嗽都是轻的,不少因此哮喘的。
“啧啧,还是你们福利待遇好。”想想那些挺着大肚子还得坐班、甚至面临调岗的社畜,唐植桐由衷的感到还是有组织的人幸福感更高。
国内版的消息都挺振奋,庆典在即,捷报频传,没有记者敢把天捅破。
国外还是老样子,思潮涌动,整天沸沸扬扬的,一点都不太平。
古人尚未造出“沙尘暴”一词,多用黄雾、雨土、雨黄沙、土雾四塞、雨土覆地等类似词汇形容沙尘天气。
天干物燥,唐植桐抽完烟,确认烟头已经踩灭后才走进图书楼。
唐植桐一直墨迹到快下班的时候才起身,将报纸放回报刊架,去找小王同学。
扶贫攻坚是一项非常伟大的工程,这里面凝聚了太多人的心血与付出。
“等明天问问漫苍吧,看看他家里能不能出人到车站,我想办法解决运输及进站的问题。三五斤干粮确实帮助不大,白薯快上市了,我问问能不能把粮票换成白薯,一斤粮票换五斤,能多顶些时候。”唐植桐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做不到大规模扶贫式帮助,但只帮这么一个小老弟,还是可以勉力一试的。
“行,明天有沙尘就听你的。”小王同学是个听老公劝的,没再坚持。
“少吃点冬瓜、南瓜,再就着咸菜,凑合着来吧。”唐植桐旧事重提。
“好嘞!”唐植桐痛快的答应道,终于能在家吃上菜了,一边往屋里走,一边盘算着,豆腐该怎么做呢?
“您放心,肯定够。我单位那边又种了一茬白菜,到时候会分一些。这不,今天在学校里种胡萝卜,系主任也说收获的时候分胡萝卜。这两处加起来怎么也得有一百多斤,平时我再想办法寻摸一点,肯定够吃,您放心吧。”唐植桐不能硬劝,只能想办法去说服。
“我也四斤。”罗志平选择与大家看齐。
风沙打在脸上的滋味不好受,作为过来人,唐植桐琢摸着,今晚回去得鼓动小王同学做几个口罩和面纱了。
现在大家都愿意伸以援手,多多少少都与唐植桐有关,无论是看在唐植桐面子上,还是看在谷漫苍可怜的份上,唐植桐都愿意去承这个情。
“系主任今天早上说胡萝卜产出后分给大家一部分,同学们都很振奋,效率非常高,一上午就干完了。中午大家伙吃了个饭,这不就按点回来了。”唐植桐乐呵呵的给小王同学解释道。
“唉,离收白菜还有两个来月呢。白菜收了你不得分分,还有三个多月的冬天呢,再说还有好几只鸡得喂,能够吃?”张桂芳盘算着消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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