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换,说跟丈夫商量一下,不打就炖着吃了。我也不好多说。”唐植桐照实说道。
“可别,我还想着上个大学能轻松点呢,你瞧瞧,这才几天?都忙成啥样子了?”唐植桐苦笑着摇头,这年头的大学确实跟以后象牙塔有区别。
现在的打鸡血是物理层面上的打鸡血,从公鸡血身上抽新鲜血液,打进病人身体内。
“去哪?秋游吗?”唐植桐一愣,这是班里的集体活动,没想到小王同学想去。
齐大婶来唐家并不是为了传谣言,而是为了换鸡,为她公公治病。
“嗷!吃鸡喽!吃鸡喽!”凤芝一看妈妈点头,立马蹦了起来。
吃完饭,聊了一会闲天,帮妹妹们检查了一下作业,小两口才回到厢房。
齐大婶住在水站旁边胡同的大院里,路过水站的时候,唐植桐还跟看水站的朱大爷聊了两句。
“哦,去哪?”小王同学随口问道。
报时的音乐有两首,一首曲目是《赞美新中国》的前几句,另一首是《东方红》的前两句。
“没换回来?”回到家后,张桂芳看到唐植桐手里的米袋子,问道。
“千真万确啊,我还能骗您吗?”唐植桐肯定的回道。
“唉,吃了没事,千万别打。那您先忙着,我回去了。”唐植桐从齐大婶神情中能看得出来,压根就没有打算吃的样子,但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唐植桐也没有理由继续纠缠,跟齐大婶告别后,又拎着米袋子回家了。
这并不是唐植桐多虑,而是这种事非常有可能发生!
“别喊了,小心把贼给招来喽。”唐植桐弹了妹妹一个脑瓜崩,让她安静下来。
上次孵鸡,一共塞了十个鸡蛋,除了一个哑蛋外,其他几个都出了壳。
只要齐大婶公公打鸡血后应激好转,那绝对会有人跟风!
鸡血疗法之所以能在沪县流行,甚至传向全国,跟这种立竿见影的应激效果脱离不了关系,甚至有些地方的医疗机构都会对鸡血疗法进行研究、推广。
“桉子,你明天上学的时候逮着两只小公鸡,给静文妈妈送过去,等八月十五吃。”既然决定了要吃掉,张桂芳也就不再纠结。
“真的?”张桂芳一琢磨也是这么回事,犹疑的问道。
“是不是鸡血疗法?”唐植桐愣了一下,问道。
街坊们是很高兴的,这可是白嫖的报时钟,以后就跟城西的群众待遇一样了,再也不用靠鸡喊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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