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不能生。”A大妈指指老吕家的位置,微微一笑。
“这么说那个小刘是老吕的孩子?”一听这个,这些妇女可就开始了脑补。
“哎,我可没说。
反正他们刚搬过来那会,老吕隔三差五的过去,不是送钱就是送好吃的,要不刘张氏怎么能养的白白胖胖的?
你们是没见她刚到这的时候,不光干干巴巴,还黑瘦黑瘦的,养了两三年才养过来,也算是享福了。”A大妈说完,还不忘撇嘴,一副没眼瞧的模样。
“那她没意见?”有人朝老吕家的方向呶呶嘴,问道。
“刚来那一会也闹过几天别扭,不过后来估计也想开了,眼不见心不烦呗,所以她俩素来不打照面。
这么多年,就一直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日子总得过不是?”
“哎,那老吕哪来的钱?”
“老丈人给的呗。
她是跟老吕私奔的,在外面过了好些年,本来想着生个一儿半女,生米煮成熟饭再回来,哪成想一直没下蛋。
老吕也算有良心,没把她给半路踢喽,就这么凑合着过。
等俩人再回来的时候,他老丈人也算想开了,闺女不能生,去哪找不嫌弃的婆家?就认下了这门亲。”A大妈早就看不惯老吕和刘家了,凭什么自己孙子被坑了,还被说傻?于是这会儿趁机将自己多年来听到的消息添油加醋讲了出来。
“这么说还是个大小姐?”
“也算不上吧,比作坊稍微大一点。老吕在那任劳任怨干了好些年,什么技术都没落下,所以才能有今天。
倒是他老丈人,没熬到解放,人就没了,厂子也没能保住。
倒是老吕两口子因祸得福,解放后还当上了工人。”A大妈揭了吕德贤的老底。
“啧啧,这么复杂,还能当工人?”
“多新鲜呐,解放前的臭脚巡,多遭人恨啊?不是同样有在解放后进派出所的?
那些被戳脊梁骨的掮客,解放后也没少往房管局进。
还有邮电上,也留任了不少解放前的老人。”A大妈指指唐家的方向,拿唐植桐曾经当过投递员举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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