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形成了恶性循环,情况一年比一年差。
这会,赵鑫没了刚才的纠结,利落了很多,从包里掏出点心,并不诚心的问道:“小唐,你吃吗?”
赵鑫吃完去刷牙,唐植桐这边闻着点心味,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话说回来,其实没表态其实也是一种表态。
得益于工业品的高价值和廉价的能源供应,东边这个国家是一年一个大台阶,小日子过的简直不要太滋润。
“吃饭吧。”对于组员的牢骚,黄瑞丰跟没听见似的,先动了筷子。
待工作人员放下小竹筐,转过身后,手就抬了起来。
黄瑞丰少不得一番客气,到了食堂这边,分了两桌。
菜不行,饭也不行,但由于黄瑞丰不吭声,其他人也就不方便多说什么。
“艰苦奋斗,同甘共苦的精神不能丢。明天开始,我们就在大厅里吃饭,不搞特殊。”黄瑞丰转过头来,跟调查组的组员说道。
可能是为了照顾工作组的缘故,这边上餐慢,调查组出来的时候,就餐还没有结束。
起初工人每天有600克的定量,后来减少到300克,最后直接又减少到150克,但就这150克也不是每天都能发放到位。
一时间,房间内只有书页翻动的哗哗声和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
至于汤,可能是白菜汤,寡淡的很,清澈见底,下面有点白菜帮子。
“张局长客气了,已经很不错了,我们吃的非常好。以后不要让食堂的同志单独做饭,你们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黄瑞丰握住张局长的手,摇了摇,说的很诚恳。
通过这项数据,可见一斑。
本想着田多了,粮食能多收个三五斗,怎奈天公不作美,除了涝就是旱。
食堂的馒头、双蒸饭比四九城水很多,压根不顶饿,跑两趟厕所,肚子就空了。
唐植桐和赵鑫一个房间,赵鑫在下午刚进房间的时候选了靠窗的位置,把靠近厕所的床位留给了唐植桐。
地方局一桌,调查组一桌。
种过田的都知道,无论是玉米、小麦还是大米,叶子可以再生,但果实不会。
刀鱼与鲥鱼、河豚一起被称为“长江三鲜”,几十年后由于味道鲜美、环境恶化,差点被吃到绝种,而人工养殖的道路一直很坎坷,虽有突破但距离大规模量产还有相当长的距离。
赵鑫在一旁,最终也拿出书,认真拜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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