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也敞开肚皮狠搓了一顿。
只是全程都不敢跟降臣有什么交流,要么是聆听两人说话,要么就是回答些侯卿的问题。
坐在一边,谨慎如喽啰。
降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李云霄对她的忌惮,嘴角不自觉勾起。
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子。
直到侯卿直白提醒对方饭粒子沾嘴边了,笑意这才被迫停止。
吃完东西,李云霄便被分了住处。
玄都邬除了正屋,也是有偏房的,不过与其说是偏房,倒不如说是仓库。
但李云霄没有丝毫怨言。
他可不敢跟这个疯女人睡一个屋檐下,说不定半夜就给他噶了做研究呢?
而降臣与侯卿,一个科研怪,一个弄潮儿(尸潮),自然是要加班加点地研究那些尸体了。
李云霄依旧没有打扰,选择到偏房清理了一番杂货,在收拾出对角两个能住人的地方后,便躺在一处,边逗逗小白,边继续看起了白天的书。
不过他也没有熬太久。
连续几天的奔途令他精神稍有倦怠,再加上今天又被放了一盆血,早就累得不行了,即便等到夜半子时能将身体完全恢复,但精神状态上还是需要补一补的。
李云霄象征性地又运转了两遍小周天的幻音诀,作为自己每天都有练功的证明,打着哈切对一旁的小白道:“反正你都睡这么多天,今晚就别睡了。”
“我的安保工作就靠你了小白!你可得提防着点刚才吃饭时的那个老女人,如果她过来了,一定要告诉我!想要对我动手的话,直接啃她就好!不用留情!”
“嘶嘶!嘶嘶!”小白吐蛇信子以示回应。
“好蛇!”
李云霄拍了拍小白的头,沉沉地闭上双眼。
小白昂着蛇躯挺立,过了一阵,可能是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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