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堆残次品的小光明符？”
季明仍然不解。
先不说这点数量根本就影响不了他们符箓堂的生意，就算表明态度，就算影响了，直接过去警告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示好？
“所以说你太年轻。季明，你为什么觉得他一天拿出一百张残次品的小光明符，就觉得他只能做残次品？”
风大师笑着反问。
“您是说，他完全可以做完整版本的小光明符，只是没有这么干，特意做出了残次品的，可这是为什么？”
季明先是惊愕，然后一脸茫然。
风大师闻言彻底无语了。
怪不得这家伙一直只是个主管。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些残次品的小光明符，只是一些副产物，一些边边角角？”
沉默片刻，他直白解释。
霎时间，季明恍然大悟，惊骇出声。
“风大师，您是说那个修士是尝试在炼制某种高等级的符箓，这些残次品的小光明符则是这些高等符箓的边角料？”
“对咯。”
风大师捋着胡须说道。
“可不对呀，小光明符上面有什么高等符箓吗？我记得小光明符已经到顶了吧，毕竟以前只是个鸡肋符箓，没人研究。”
正当他疑惑之际，一位伙计前来禀报。
“风大师，季主管，有一位身披黑袍的神秘修士拿着请柬，来到我符箓堂，说是有一笔大生意要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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