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会气愤气恼，甚至可能要和老夫打一架，但并不会冒着得罪一个半步化神的风险，为了一个死人和我结下死仇。”
苏寒摇摇头。
“如果真如你所说，你就不用暗中偷袭了。一旦你的身份被发现，必定会招来不可预测的后果，这绝对不是你能承受的。”
“那你为何会这么觉得，证据呢？”
苏寒微笑不语。证据？他没证据。他这么说只不过是攻心之术，再加上一点点的预感和猜测，仅此而已。
“算了，你们这些小辈竟喜欢故弄玄虚。”
“一炷香到了，做出你的选择。”
老者出声。
苏寒没有回应，老神在在的站在原地，不做任何抵抗，甚至正在四处张望着周围的虚空，要看看这里是天地的第几层虚空。
一片完整的天地从来就不会只有一层空间，都会拥有许多错综复杂自洽一体的时空。用前世的话来说，就是拥有多重维度，不会只有一个简单的三维时空或者四维时空。
而根据他目前的观测。
这片虚空应该是处于天地极深的层面，并且，应当是因为眼前这个半步化神演化开辟而出的，时间流速异于现世。
看到苏寒依旧没有做出选择。
老者不禁出声。
“你真的不怕死？”
“我当然怕死，但你杀不了我。甚至，你不敢动手。”苏寒淡然出声，话音落下，只见老者满脸叹息，有些感慨。
“聪明的小辈，真希望你别死了。”
话音落下，老者他身形淡化消失，周围那百万的元婴巅峰也全都化为一缕一缕天地元气遁入虚空，这片虚空层面也瞬间破碎。
转瞬之间，换了天地，苏寒眼前一闪。
他又回到了现世，还在原来的位置，其他人似乎没有发觉他的消失和出现，只过去了一瞬。但是就在下一刻，一根刺破开了虚空，带着极为浓烈的毁灭气息，刺向苏寒。
其速度之快令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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