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虚无的阴影依旧笼罩着。
即便是他的家乡，也无法解决虚无。
“游子归乡，为何不高兴？”
从大世界中传来一道朦胧的意志，询问。
“你知道我来自这里？”
苏寒问道。
“当然清楚，因为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早就已经习惯了。只不过看起来，你并没有在这里找到答案。”
“你在忧虑什么？”
“我在忧虑虚无。”
苏寒平静道。
越掌控归墟之力，越能清除归墟修的恐怖，直到如今他抵达合道之境，此刻他才发现，自己之前自以为的百分之九十九掌控，无限接近百分之百的数据实际上约等于零。
就像是有限对无限那般渺小。
这点哪怕是他用保底神通都解决不了。
“原来是这个问题，那很可惜，确实找不到答案，虚无的问题，无论在哪里，都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朦胧的意志回答道。
“真的没有人能超越虚无吗？”
苏寒皱眉。
“自然有人超越虚无，就比如你现在，客观上不就超越虚无了吗？只不过是你一直觉得自己无法超越虚无，还在虚无之下而已。”
朦胧的意志回答。
苏寒哑然，确实如此。
“好了，你该高兴，终极问题所有生灵都要面对，但是终极问题也不会立刻降临，在此之前，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脱离现实。”
朦胧的意志继续说着。
“我明白了。”
苏寒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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