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人渣去死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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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寄忱抽完一支烟,随后进来,肖景山举起体温计给他看:“高烧三十九度多,脑子烧糊涂了,得输液,但我没带东西过来。”

        傅寄忱蹙了眉,难怪怎么都叫不醒。

        眼见他变了脸色,肖景山立刻道:“我打电话叫助手过来,很快。”

        傅寄忱淡淡嗯了声。

        肖景山:“你没睡,守着人到现在?”

        傅寄忱望着他不言语,那眼神仿佛在说,他在大放什么厥词。

        肖景山悻悻耸眉,这栋房子里主人寡言少语,佣人缄口不提,他到现在都没弄清楚床上的人是什么身份。

        窗外的雨下个没完,敲打芭蕉叶的淅沥声不曾停歇,间或夹杂几声从遥远天际传来的闷雷。

        肖景山的助手在四十分钟后踏入蔷薇庄园,肩头落了一层雨,来不及擦拭,先将一个银白色的大医药箱交给他。

        傅寄忱没去歇息,为了驱赶困意,抽了几根烟,斜倚在沙发里看肖景山给床上昏迷的人扎针。

        尖细的针头挑起一块皮,反复扎了几次,光是看着就疼。

        “你到底会不会?”傅寄忱眉头皱成“川”字。肖景山的眉皱得比他还深。

        傅寄忱撑着沙发扶手起身,来到床边,看他又扎下一针,薄透的皮肤上留下几个针眼,泛着青紫,似乎还冒出一些红疹。

        没等他发难,肖景山就说:“在给她做皮试。真是少见,她对青霉素、阿奇霉素、头孢统统过敏,只能打左氧。”

        傅寄忱这个外行不懂,只听见床上的人因为疼痛轻哼出声,抬眼望去,她失去血色的嘴唇紧紧抿住,手指无意识揪住身下的床单,眼角的泪一滴滴滚落。

        一时间,傅寄忱也不确定她是疼的,还是梦见了伤心事。

        肖景山扎完针,贴上医用胶布固定针头,略微舒口气,一转头,看见傅寄忱握住那姑娘没扎针的手,从她手心里解救出皱巴巴的床单。

        沈嘉念在睡梦中感受到一丝温暖,贪恋地抓紧了,抿成线的两片唇松开,呢喃道:“妈妈……”

        “咳咳。”肖景山清了下嗓子,“一共得输两瓶,我去眯一会儿,需要换药的时候让人来叫我。”

        也没指望傅寄忱有所回应,他说完径自离开房间。

        傅寄忱低头看着抓住自己的那只手,细长的手指因用力骨节绷得微微凸起,手背上交错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视线落在她脸上,泪珠子跟断了线似的,哗啦啦落个不停,将枕巾洇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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