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寄忱声音冷然:“随你。”
傅寄忱慵懒地靠在沙发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轻叩扶手,细细品味她的话,然后从中挑出重点:“任何方式?”
沈嘉念换好衣服出来,周容珍正在整理床上用品,随意瞥去一眼,着实被惊艳到了。
凭她那副弱不禁风的身体,莫说去别的地方,走到大门就得晕倒。傅寄忱打电话给瞿漠,叫他开车送沈嘉念去她想去的地方。
丢下两个字,他便不再看她,单手插兜下楼去。
周容珍拎着几个纸袋进了客卧,搁在床尾,对着沈嘉念态度恭敬亲和:“这是先生吩咐人紧急去买的,也不知合不合身,你先试试,不合适我再另想办法。”
“先生……”沈嘉念着急出声,尚未组织好语言。
正说着话,傅寄忱突然没声儿了,陆彦之觉得蹊跷,循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到沈嘉念,惊讶地抬了抬眉骨:“嚯,人还在你这儿呢。”
她静静等候此人提出要求,数秒过去,没有下文。
陆彦之听他冷静吩咐,暗暗吃惊。
早在电梯里第一次遇见,那姑娘对傅寄忱的态度就可见一斑。
周容珍不免起了怜悯之心,替自家先生挽留她:“不多住几天吗?你身体还没恢复,近日降温,出门吹冷风病情容易反复。”
傅寄忱端起刚沏的茶,茶汤清透,热气袅袅,他吹了吹茶水上飘的一小片茶叶,不疾不徐道:“她会回来的。”
“不可能。”
沈嘉念轻声应道:“嗯,任何方式。”
他眼神笃定,反倒叫提议赌局的陆彦之拿不定主意,稍后一想,傅大这人惯会玩弄人心,说不定他故意摆出这副稳操胜券的姿态,目的是让他知难而退。
傅寄忱全程未置一词,冷眼注视那人离开,直至身影消失在闭合的门后。
或许上天听到她的心声,派了人来解救她。
她穿着他的衣服,光着一双腿,身处他的家中,这一切都让她感到不自在,与他说话也没甚底气。
陆彦之来了兴致:“赌一个?”
只是那张脸过于苍白,大病初愈失了血色没补回来。
“不了。”沈嘉念摇头,婉言相拒,“已经打扰好几天了。”
傅寄忱换了个话题:“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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