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杯水下肚,饥饿感紧接着袭来,沈嘉念放下杯子靠在床头发呆,脑中的记忆停留在宴会厅里,她陪着傅寄忱应酬,喝了几杯红酒,后来就没了意识。
牺牲家业换来的婚姻,如今看来更像一个笑话,除了空有“秦家少奶奶”的头衔,她什么都不剩了。
布置喜庆的卧房里,不久后,传出暧昧的动静。
尹书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傅寄忱几步走到床边,摸到墙上开关开了顶灯,室内陡然变亮,果然看见床单被套上留有残渣,这个家伙……
嗓子有些干渴,床头柜上刚好放置了一杯水,沈嘉念端起来喝了口,微甜的口感,似乎是蜂蜜水。
沈嘉念醒来时,脑袋有点疼,外边的天是黑的,室内灯光昏暗,电子钟上显示的数字是两点十五分。
“讨厌。”女人红了脸,身体有意无意蹭他,撩动着火苗。
“饼干。”
“喜欢吗?”秦藩薄唇压在她唇角,压低声音道,“喜欢以后常来。”
女人的娇笑声再度传来:“别啊,有人看着呢,回房好不好?”
秦藩背对着她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打开门,不多时,搂着一个身姿高挑婀娜的女人走进来,唇边荡开轻挑的笑意。
“我说让你滚蛋,没听见?”
“到现在还在狡辩,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秦藩在她面前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脸,声响清脆,“需要我再讲明白一点吗?骗我去酒店,给我下药,找记者来拍,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我摸摸哪里僵了。”秦藩说着,探手摸向她的脸蛋,笑道,“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软,没僵啊。”
卧室铺了地毯,走路无声,直到傅寄忱的声音在床畔响起,沈嘉念才知道他来了,拿开盖住眼睛的手,看着他。
傅寄忱笑了:“想吃什么,我叫厨师去做。”
秦藩松手,尹书瑶浑身脱力,如破麻布袋一般跌坐在地板上,剧烈地喘着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寄忱一身深色系居家服,眉目清隽,神色是难得一见的温润。
“醒了?”
除了头疼倒没有别的明显症状,沈嘉念实话实说:“饿。”
她想起来这个女人是谁了,国内某个女团的成员,她之前刷微博的时候看过几眼。
秦藩俯身凑近她的脸,挑起半边唇角,语气森冷道:“当初算计我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
“你别骗我,我会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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