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念手指轻抚过琴弓,想象着十二岁那年,闫秋生在富丽堂皇的演奏厅里穿着黑色燕尾服拉大提琴的场景。
秦藩不想跟这个眼皮子浅的女人多说,从她手里抽走竞拍号牌,冷冷道:“你想作死尽管去作,我绝不拦着,别连累我们秦家。”
沈嘉念抿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祝一澜在客厅里与周容珍打了个照面,没见到傅寄忱和沈嘉念。
陆彦之心都在滴血,这是他找傅大借的钱!将来要还的!
傅寄忱才不管那么多,单手系上西装纽扣,站起身,带着沈嘉念离席。
她被父母牵着手,母亲笑容温婉,声音犹在耳边:“我们小念将来也会像闫老师那样优秀,在全世界开演奏会。”
自那次被跟踪,瞿漠每次开车格外留意四周动向。
是闫秋生的大提琴,不久前在拍卖会现场见过,隔着不算近的距离。
陆彦之频频喝茶压惊,脑子里飞快运算,借傅大的这笔钱要多久才能还清。
没等他思忖出一个结果,身边的人拿起了桌上的牌子。
全场哗然。
沈嘉念忘我地闭眼拉琴,脑中想的全是过去的好时光。
今夜难得繁星熠熠,一弯峨眉月高高悬挂,月辉清淡。
周容珍点点头,送她到门外,止步于门廊下,目送她走下台阶,坐进停在前院里那辆黑色的座驾。
起拍价四千八百万,拍卖师的话音落地,场下就开始竞拍不断。
出去一趟身心俱疲,沈嘉念在浴缸里放满热水,丢一个浴盐球进去,泡沫咕噜咕噜往外冒。
秦藩冷笑了一声,笑她愚蠢:“你是嫌我们秦家活得太长了,去跟傅大作对。”
看似正常行驶在道路上,无论是变道还是转弯,都与他们的车保持一致。
两名身着西装、戴白手套的工作人员在深夜里安静放下大提琴,而后悄然离开,没叨扰屋里的人。
结束了通话,傅寄忱自书桌后起身,寻着琴声传来的方向停在沈嘉念的房门前,没惊动她,静立了片刻,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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