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出租车后座,沈嘉念给司机说了个地址,一扭头,发现柏长夏正看着自己。
她一直很照顾她,像她的亲姐姐一般。
傅寄忱今晚有点事要处理,还在公司里。
“想什么呢。”傅寄忱不满地捏了下她的下颌,令她回神看着他。
如今住在蔷薇庄园,别人的地方,她有事外出夜不归宿,需得征求主人家的同意,只能跟柏长夏说尽量。
她说着控诉的话,带着微微哭腔,是生气也是难过。
沈嘉念抿了抿唇,说:“我有个朋友从北城过来找我,我今晚想过去陪她,可能不会回去。”
但眼下身处在办公室这样严肃的环境里,沈嘉念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充斥着不自在。
沈嘉念破涕为笑:“哪有。”
收不到沈嘉念来信的那些日子里,她有过无数次不好的猜想,她怕沈嘉念承受不住家庭变故、父母双亡的打击,躲起来了结自己的生命。
点菜的时候,沈嘉念说:“我等会儿还要回公司上班,可能得下班后才能过来见你。真的很抱歉,你特意过来,我却不能陪你……”
沈嘉念吸了吸鼻子,埋在她肩头忍住泪意,见到她纵然有千言万语在心头,说出口的唯有三个字:“对不起。”
工作时间以外,她一次也没来办公室找过他,比他这个当老板的更懂得公私分明。
柏长夏能看出来她有很重的心事,贴心地不逼问,等她自己想说了再慢慢说。她这次来带了足够多的衣服,有的是时间。
酒店大堂的服务生快步走来,帮柏长夏提行李。
沈嘉念低着头拨弄指甲,扯了扯唇角,露出个一言难尽的苦笑:“不提了,我现在不跟他们来往了。”
傅寄忱好像没有那样的感觉,手臂圈握住她的腰肢,一只手臂足够,两只手臂简直绰绰有余。
沈嘉念吃着碗里的菜,一会儿弯唇想笑,一会儿鼻酸想哭,心境如同坐在过山车上,上下起伏颠倒。
柏长夏竖起手掌打断她:“沈嘉念,见外了啊,我们什么关系,你跟我说抱歉是不打算再拿我当闺蜜了?”
柏长夏绕到后面,从车后备箱里拎出自己的行李箱,臂弯里夹着羽绒服,身上单穿着深咖色的紧身针织衫,黑色牛仔裤裹住修长匀称的腿,一双厚底的切尔西靴,干练和性感兼而有之。
沈嘉念笑了笑,不时拿出手机看时间,下午两点上班,她已经早退,不能再迟到。
傅寄忱却嫌不够近,一只手握住她两只手的手腕,把人拉过来抱在怀里,沈嘉念被迫坐到他腿上。
傅寄忱双手十指交叉,随意地搭在桌沿,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待到人走近,他才分神抬了下眼,看到是沈嘉念,意外地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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