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震海没好气道：“根本没资料提供！”
牛叔开口道：“你不肯跟警方合作是不是有什么隐瞒？”
“我隐瞒什么？”
董震海嗤笑一声：“荒谬！有什么事找我律师谈。”
林素娥俏脸一肃，开口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们可以告你妨碍司法公正，董先生！”
“哼！”
董震海点了点林素娥肩章：“你只是个小警员，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要投诉你！”
黄经理跟着一副狗仗人势的样子指着林素娥：“不错，我们会投诉你！”
“董先生！”
一个精悍男警带着一群警员走了过来，给董震海出示了一下证件：“西九龙重案组督察陈峰！
这件案子已经由我们接受调查，麻烦你提供一下资料…，”
顿了顿，陈峰道：“我们已经调查过了，现场并没有发现其他炸弹，那个邮包炸弹的威力虽然不是很大，可是里面夹了一张写着董震海血债血偿的字条。这个炸弹看来是一个针对性的炸弹。你是不是有什么仇家？”
“西九龙重案组？”
本想转身走人的董震海停住了脚步：“不过我们做金融投资的，在外面有生意来往，得罪了别人不知道也有可能。”
陈峰道：“那你的意思是说，可能是生意上的对头？”
“不一定，”
董震海摇了摇头：“你也知道我们做金融投资的是有赚有赔，我不可能保证我的客户一定能赚钱，比如说有些客户在我的公司亏了钱，没地方出气，用恐吓来出气也有可能。”
“也就是说，没有一个可以确定的仇家了？”
董震海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一旁的戴着眼镜的警察开口道：“可是那个疯婆子李莲桂她指名道姓说你骗光她的钱，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你也说他是疯婆子了…，”
董震海道：“疯婆子说的话，你们也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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