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大叔看着阿莹，急道：“怎么回事？你看见别人杀人了？！！”
被秃头大叔的嗓门震得有些耳鸣，白衬衫忍不住拍了拍桌子，呵斥道：“这里是警察局，小声点！”
“警察局又怎么样？警察就可以乱抓的人啊？”秃头大叔不爽地回瞪着白衬衫，不想招惹麻烦，便朝女儿使了个眼色：“阿莹，你说，你有没有看见杀人凶手？”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阿莹摇了摇头，颤声道：“我只知道死人了。”
“好，没看到，没看到。”秃头大叔拍了拍女儿肩膀，安慰道：“不要怕，有爸爸在。”
说着，转头看着海叔：“警官，你是这里的主管是吧？听见我女儿说的吗？她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再吵我告你妨碍公务！”
白衬衫忍不住瞪着秃头大叔，随即转头看着阿莹，大声道：
“要不要我给你普及一点法律常识？如果你故意不认人，那就是妨碍司法！这是有罪，要坐牢的。你想清楚了啦！”
何敏忍不住道：“你不要吓唬我学生！”
看着横眉冷对自己的何敏，白衬衫声音小了八度：“我说的可是真的，怎么样？”
“寸牛！”海叔拉住白衬衫，轻轻摇了摇头。
“她们不肯认人啊！”
寸牛心里也憋了一股气，语气不是很好。
“我来跟她说吧，”海叔看着阿莹，柔声道：“袁同学，你不要怕。认得的话你就指出来，有问题警方会保护你，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无愧于心。”
沉默了一会，怯生生地抬头对上海叔正气凛然的眼神，阿莹咬咬牙，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是真没有看见杀人凶手，不过，我看见那个飞哥跟一群人从那里走了出来……，”
……………
圣育强中学。
男卫生间，
“啊～，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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