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愿拧开瓶盖,见季随安也凑近过来跟她一起盯着伤口,不禁道:“你要不躲躲?”
季随安:“什么?”
雪愿:“就,不看伤口痛苦减半?打针时候不都这样么。”
季随安想了想:“我打针也看。”
“”
雪愿悻悻闭嘴,真是个狠人。
她其实是有些怕见伤口见血的,所以在生理盐水倒出瓶口之前,她还是没忍住开口:“你跟我说点儿什么吧,不然我会紧张。”
季随安:“说什么?”
雪愿:“随便什么都行。”
季随安点点头,然后指着他们的手说:“你看,熊掌和猫爪。”
雪愿的手比他小太多,这样托着他的手,对比确实挺明显。
不过雪愿低头看了眼,只觉得无语:“能换一个吗?”
这个太无聊了。
“好吧。”
季随安换了个话题:“刚在酒馆的时候,没被吓到吧?”
雪愿第一反应以为他是在说打架的事,然后才反应过来她那时候并不在现场,他指的应该是在休息室那会儿。
她摇了摇头:“还好。”
季随安笑笑,垂眼看着掌心伤口:“那是我爸。”
“我知道。”
雪愿小心翼翼将生理盐水倒在伤口上,确定他对痛感接受良好,才拿起消毒棉签仔细清洗伤口。
“我跟他关系不太好,因为他一直想让我当个医生继承他的衣钵,可是到了高考之后,我没按照他的意愿填医学院。”
季随安语气轻松,像是在讲故事:“录取通知书下来之后他才发现的,当时就气得不轻,把我从家里赶了出去,在那之后好几年没跟我说一句话,一直到最近两年才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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