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真的有意思。”刘禅冷笑两声,道:“看来这临安城还有许多朕不知道的事情啊,依你看,你觉得谁有问题?”
黎晖咬了咬牙,还是说出了那句话:“臣觉得此次刺杀必然与卢国公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
“岳飞被封为卢国公有多久了?”
“不到一月。”
“不到一月,还不到一月啊,看来是朕对岳家太仁慈了啊。”
黎晖不知道刘禅这么说是想怎样,但他已经闻到了血雨腥风的气息。
“那个女子怎么样了?”
“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还在昏迷之中。”
“身份查清楚了嘛?”
“嗯,是两个月前从外地流浪到临安的。一个月前,因借了本地高利贷一两银子,还不起,四处躲避,在一处茶棚遇到太子的。”
“这么复杂,难道要将临安杀个干干净净嘛。”
刘禅有些痛苦,他实在是不想做皇帝,不想处理这些事情。他都打算好,等吴贵妃肚子里的孩子稍微长大之后,就退位给太子赵瑗。
可如今,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这要他怎么办啊?
要是不解决这个问题,在太子的心中留下一根刺。到时候他退位给太子,太子未必不会找他的麻烦啊。
“太子没有遇刺,知道了嘛?”
“啊?”
黎晖有些弄不明白刘禅的想法,疑惑地看着刘禅。
“今日太子凉亭游玩,因地滑摔倒昏迷,清不清楚?”
“清楚,清楚。”
“朕不希望知道此事的人传出去,你明白?”
“明白,臣回去之后便警告此次知情的所有人。”
“知道了就下去吧,顺便将岳云那小子叫过来。”
“是,臣告退。”
正如刘禅说的那样,此次太子遇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因此事对他的态度怎样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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