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事,她却记的很清楚。从前不以为意的点点滴滴,却是她表明心迹之后再难得到的东西。
林凝素没再继续解释,她心想,林砚可能是担心未有媒聘之礼,会对二人的清誉有损才这样说的。
阮二夫人尴尬地笑着:“是了,凝素年纪尚小呢,不着急。”
这般态度,阮二夫人也不好顺竿子提林砚的婚事,只得作罢。
天色渐晚,不可能即夜出发去并州,几人商量后便决定在阮宅中歇息一晚。
林凝素还是原来的院子,巧的是林砚与她住得近,二人便一同回了来。
“哥哥,你可千万当心孟桓这人。”林凝素又补充道,“我瞧他对阮姑娘有意…”
身后之人的脚步声越来越浅,亦不作回答,林凝素便转过身。
林砚的面色较之方才在前厅内苍白了许多,是那种没有血色的悽贫之色。他的步履变得缓慢,被自己落下十几尺。
“林砚!”林凝素松开手中的灯笼,径自抓扶住这人的手臂。
情急之下,她未唤“哥哥”。月光下,少女神色焦急,眼中尽是忧虑关心。
林砚浑身冷寒和疼痛毕集,入骨随髓,令人心中生戾。他不动声色地弯了唇角,挂上惯用的温润假面:“怎的?”
林凝素看着天上只剩一道银钩的月亮,暗道不好。林砚这个月的药还未吃呢。
吃了会毙命,不吃更会毙命。
药估计还在父亲那,可他现在远在并州。孟桓那保不准还有,但总不能…
焦急之下,林凝素灵光一闪,道:“我去叫阮姑娘来!”
她还尚未离开几步,便被人给捞了回去。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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