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次为兄不过是受人之托,真正捐赠这些东西的另有其人。”
“详情,还是从此次为兄的平安客栈之行说起。”
随后,鬼梁天下便将此次平安客栈见闻,事无巨细尽数告知于皇甫笑禅。
得知白玉衡处有仇人及兄长的下落,皇甫笑禅按捺不住,当即便要前往平安客栈。
“笑禅,为兄知晓你一直以来心念这两件事。”鬼梁天下见状将皇甫笑禅按下,说道:“但平安剑仙,可是只应允了你其中一件,你可有想好?”
“这……”闻言,皇甫笑禅面上一滞。
灭族之仇不能不报,但这么多年,兄长一直没有下落,要想在偌大苦境找寻,无异于大海捞针。
鬼梁天下见此情形,心中冷笑不止。
《五残神功》纵然盖世绝伦,但皇甫笑禅之心性如此软弱,又能成就什么大事,白废了这一门绝顶武功。
眼看皇甫笑禅陷入迟疑,鬼梁天下又道:“为兄倒有一个想法,只怕笑禅你不愿。”
“兄长直言便是,你我兄弟,何须迟疑。”
“客栈中,白先生对你之《五残神功》推崇备至,若能以功法交易,或许能让白先生将你所在意之两件事尽数告知。”说到此处,鬼梁天下又是叹息一声,“只是《五残神功》乃你家传武学,唉。”
听到这个建议,皇甫笑禅原本的愁眉越发紧蹙,但片刻后却又似释然一般,放松了开来。
“不过是一门功法,若能换得仇人和兄长下落,何惜呢,至于家传,皇甫家早覆亡多时,笑禅早无家矣。”
皇甫笑禅此话说的悲戚,鬼梁天下闻言,连忙道:“笑禅切莫如此说,我等几人既为兄弟,鬼梁兵府亦是你家。”
“兄长……”闻听这番话,皇甫笑禅心头一暖。
幼时家中便遭逢剧变,此后历尽艰辛修成武功,却也是孤身一人,行走于人间浑浑噩噩,几如死尸一具,心中信念唯有复仇,以及找回兄长。多年以来,也就只有每年一度的鼎炉分峰聚会时,他才会感觉到自己还是一个活人。
见皇甫笑禅如此,鬼梁天下朗声说道:“你我兄弟相称,无需如此,来吧,准备笔墨,你不方便,便由你口述,为兄代你撰写功法。”
鬼梁天下话语出口,同时凝神关注着皇甫笑禅的神情。
只见皇甫笑禅迟疑一瞬,鬼梁天下心中暗叫不妙,只当自己过于心急,正要开口补救。
却闻皇甫笑禅已然说道:“如此,也好,有劳兄长了。”
“既称我为兄,还说这些,便见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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