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比就认输怎么行,太没志气了。乖,再输不脱你上面,下边裙子袜子一大堆,没事。”
他说话的时候,还紧紧搂着怕羞的娇妻,双手在她软腻肌肤上贪婪抚摸,追着她舔舐脖颈锁骨,湿哒哒的舌头吓死人。
小明鹪拼命往后仰,左闪右避,呜呜咽咽用手推他,根本推不动,连胳膊腋下都被他舔湿了。
“你……你……你别舔了……让我写字啊!”
“咳哼,宝贝太好吃,一时没忍住,是我过于孟浪了。”
夏裴夙干咳两声,装模作样坐直身体,把笔递给惊魂未定的小美人,在她写字时,从后面触摸无暇玉背,沿着蝴蝶谷细细勾勒,还问她痒不痒,要不要帮她挠挠。
悲愤的明鹪扭来扭去,含泪写完,把纸怼到他脸上,夏裴夙接过去一看,顿时“哈哈”大笑。
“哀鸣三绕鹊,看来小鹪鹪嫌我这个男人没用,朽木一根,不配供你栖住。”
他扬扬眉,大笔一挥,在纸上龙飞凤舞写下五个大字——“喜获不二门”。
而后凑到明鹪耳边,薄唇压着耳廓,磁声低语:“忘恩负义的小凤凰,昨晚我才教了你一个舒服的本事,难道你忘了?要不要再玩一次?”
耳朵被他吹得奇痒,小明鹪打了个机灵,转过身来,抓住下流的手臂,双目氤氲望着他。
她蹙着眉尖,委屈地抿唇,小脸晕红娇羞,看看他,再微不可查地瞥了锦屏一眼,转而又瞪他。
夏裴夙心中暗笑,他是故意留锦屏下来的,她的心思,明鹪的心思,他都一清二楚,什么时候让她走,自然也是他说了算,轮不到怕羞鬼暗戳戳提要求。
“输了的人,要么脱肚兜,要么脱裙子。”
“我脱袜子。”
“刚才说错了,袜子不算衣裳。小乖乖脱不脱?还是让锦屏帮你脱?”
这么丢人的事,明鹪肯定不愿假人之手,何况还是锦屏。
她没有选择,解开裙裾褪下,露出下半身雪白的中裤,低头看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浪荡模样,终于受不了羞耻,怨愤地捂住脸小声啜泣。
这下夏裴夙软了,不再瞎摸调戏,拿出帕子手忙脚乱给她拭泪,柔声哄劝。
“心肝别哭,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对。这次我出题你来对,对出来算我输好么?”
假哭的明鹪从指缝中偷偷看他,坏人笑得温柔似水,深邃双目暗藏狡狯,她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算盘,但让她来对,就不可能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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