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脸沉默的十哥忍不住说道。
“白痴!”
王佬吉冷哼一声,面色阴郁的说道:
“真像伱说的那样,我还用低声下气?还用拿两万块出来打点?你们还能被关在差馆三天?”
见吉叔脸色越发难看,十哥顿时不再吭声。
“那个叫三江水的包工头不但和上环差馆的李正涛关系不一般,他后面还有蓝江。”
“从你们被抓进差馆,我就找过油麻地相熟的便衣。可那些家伙一回差馆打听就没了回信。”
“后面还是花钱托关系找到蓝江,看着同乡的面子上,蓝江才松口,要不然你们现在还被关在差馆,哪有这么容易出来。”
“就凭我们这点人,先别说三江水手下的苦力,惹恼了蓝江,字花档都不用干了,都他么的得去喝西北风。”
王佬吉喘了口粗气。
这年头,当差的恶过他们这些捞偏门的,是不争的事实。
他心里清楚。
阿十虽说平日很听他的话,从差馆出来一直沉默寡言,但却是个暴躁易怒的性子。
还有马世豪,看着吊儿郎当,但记性大。
有些事情不说清楚,以两人的性子,迟早惹出麻烦。
他可不想哪天白发人送黑发人。
“少霖,盯着点他们。”
“我明白的,干爹。”
马少霖心不在焉的点头。
想着却是李安那天在码头上说的话。
两人素不相识,以前也没有见过面,他在差馆想了三天也没搞清楚对方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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