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升递过去二张泛黄的纸张。
“还有当时二号拘留室关押的人员名单,你看看。”
花曼拿着纸张的手微微颤抖。
“朝猛山,故意杀人.”
花曼掠过第一张朝猛山的笔录,目光放在第二张上面。
“蓝万庆、齐茂远、柯万长、福寿金、冯春美朝猛山。”
“这上面的名字是那三天拘留室关押的人员名单,上面都有日期。朝猛山自首的那天是四五年七月九日。当时的拘留室只有四个人,柯万长、福寿金、冯春美、朝猛山。”
周升的话在花曼耳边响起。
英雄义气,往往只会成为权利、利益的牺牲品。
这是花曼在说书先生那听来的一句话。
十五年前,有朝猛山、段通天的守护,城寨本是个平安之地。可作为一个三不管地区,城寨无疑会受到社团的觊觎。
如同说书先生讲的那样,段通天和她爸先后出事,同乡会也成为了最大的赢家。
花曼冷若寒霜地走出差馆。
一个人踌躇地站在人潮汹涌的街道上良久,时不时仰头望天,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从潮州明那里买完货离开,李安没有去码头,而是乘坐小轮过海回了九龙城。
等他来到位于南京街的理发厅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
李安刚准备进门的时候,正好赶上一线天把客人送出门。
“进来吧。”
从李安在他这里练拳开始,除了偶尔有事一天不过来,其余时间可是从未间断的。
可这快近一个星期,李安都未过来练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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