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卖迷月草的游商们自己也都吸食迷月草。
只不过他们中的大多数对迷月草的成瘾性有清晰的认知,都是将它当做后备的手段——
比如由于夜间无法找到驿站,而当时的环境不适宜驻车休息,必须刺激身体,连夜赶路。
抑或是在行路过程中被野兽或是强盗弄出了巨大的伤口,需要镇痛等等。
很少会有贩卖和储备迷月草的游商以纯粹的享受和放纵为目的吸食迷月草。
或者说曾经肯定有这样的游商,只不过他们到了那种地步,也做不成商人了。
因此,这些理智的游商们对自己吸食迷月草有着严格的控制,对别人可就管不了这么多了。
还存有些底线的,就不掺和进迷月草的买卖,单纯储备着迷月草自用,主要做毛皮生意。
而没有底线的,自然就是来者不拒,甚至还勾结卫兵,主动吆喝。
对于「塔列克」这样一个缺乏娱乐的边陲小镇,迷月草给人们带来的危害是毁灭性的。
要知道,当时的「塔列克」处在毫无疑问的上升期。
毛皮产业的快速发展给了本地的所有居民,无论贫富,前所未有的巨大机遇。
然而,在那些机敏的贫民和原本就有些家底的富裕平民们抓紧时间累积财富,投效大地父亲教会的时候,相当一部分本来可以为「塔列克」提供稳定的人力和税收,只不过由于意志力、自身视野等等的局限而被迷月草的诱惑控制住的青年人在逐步沉沦。
彼时的大地父亲教会面对飞速发展的镇子,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没有把精力放在这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相较于强行管束游商和平民的自发行为可能带来的负面影响,小部分人口的“特例”问题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即使是「塔列克」的居民们,也大多认为吸食迷月草不过是一种“奢侈的娱乐”。
但是事情的变化比所有人想得都要快。
随着「多克」和「弗以」的移民涌入,「塔列克」的毛皮产业逐渐饱和,纳尔奇克河南岸的动物族群也在快速减少。
猎人们的收获开始变差,工人们的薪水一降再降。
镇子的繁荣到了头。
而那些已然成瘾的人们在这时彻底负担不起迷月草的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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