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一个黑暗笼罩的幽闭恐怖之地。
一位脸上皱纹层层叠叠的瘦弱老人从两侧都是囚室的走廊回到了那只有一盏油灯,卡在楼梯尽头和囚室区域中间的昏暗房间中。
他是神弃室唯一的狱卒和典狱长。
神弃室也只需要他这一位狱卒和典狱长就够了。
而在他刚刚巡视过的囚室区域,一些粗糙且陈旧的铁链和铁环挂在墙上,在微弱灯光下闪烁出森然之色。
依稀可以看见,在两侧一共十几间的囚室中,只有一间的大门被关上了。
这并不稀奇。
因为神弃室是专门为金黄麦穗教会神职者中出现的“不洁者”所准备的。
完全空置数年甚至数十年都称得上正常。
而在那被厚重石墙所环绕,仅仅只有牢门处的缝隙才允许几不可见的微光通过的紧闭囚室内,约维克正半靠在墙壁上。
这个曾经身材魁梧的高大男人,如今已经变得干枯。
骨头的轮廓显露出来,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只是皮囊包裹着的一具虚无的骷髅,毫无生机可言。
头发无法梳理,只能无序地耷拉在苍白的额头。
他的衣物松垂在身体上,双唇干裂,每一次呼吸都带来刺痛。
他看着周围的漆黑。
心中仍是那如野火般熊熊燃烧的恨意!
他悔恨于自己参加了那场根本就是陷阱的晚宴。
憎恨于自己的弱小,以至被肖恩轻而易举地制服,眼睁睁地看着此生挚爱从面前被带走。
他更怨恨制造这一切悲剧的金黄麦穗教会。
以及教会背后的
就在他的思绪回归到这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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