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画作中无法辨认出任何具体的内容,只能看到模糊恐怖的深色环形轮廓。
它制造出了一种诡异混乱的氛围,似乎它存在于那里的一切目的就是为了给这片压抑的空间增添扭曲与绝望。
哒哒哒哒——
皮靴的声音由远及近,在进入手术室后由于地板的污浊而变得不再清脆。
来者是一个瘦削的高个男人,肤色苍白如死者。
惨白的脸上留有深深浅浅、扭曲不堪的伤疤。
他穿着一件猩红的长袍,没有任何装饰或绣花,看起来非常破旧。
袖口和领口都呈现出明显的磨损痕迹,在缝线处还能看到脱落的线头。
他脖颈上有一串由深黑色石头串成的项链,其上雕刻着的错乱符文在房内昏暗的烛光下好似蛆虫般蠕动。
他停在了手术台旁,声音像是破了洞的风箱般难听:
“你从画里,看到‘太阳’了吗?”
“那么‘秩序’呢?你找到‘秩序’了吗?”
“很好,很好。”
然后是刀刃切开肌肤的声音,血液喷溅的画面,以及被剥夺了自我的凄厉呻吟。
整个手术室回荡着永无止尽的痛苦。
哒哒哒哒——
约维克睁开了眼睛。
他的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床榻。
刺眼的阳光从右侧的窗户洒下。
床的左边,绣有精美花纹、色彩鲜艳的华丽布幔将这间小小的卧室与车厢的其他部分隔开。
显然,这是一辆移动中的马车。
从精致的内饰可以看出,其主人绝非是寻常的平民。
在噩梦过后的某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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