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今天要商议的,仍旧是有关北境的事宜。”
此言一出,早就预先了解情况的大臣们面色不变,贵族代表们却也波澜不惊。
显然,他们对这场会议的主题早就有所预计。
沙尔接着说了下去,冷冰冰的语调中听不出半点感情:
“格雷厄姆大人,我记得我之前曾托您询问伊登大公关于柏尔爵士封地的事情。”
“不知道您是否有任何来自北境的消息?”
既然是讨论北境,自然不可能绕过格雷厄姆这个北地大公的代表。
因此,国王的询问没有让格雷厄姆有半点意外,他紧锁眉头,一副满怀歉意的样子:
“抱歉,陛下,我没有收到来自父亲的回信。”
“恐怕是送信的差人还在路上。”
“我记得您之前提到,王国也会派人发出正式的问询公函。”
“不知道陛下这里,是否有什么新的进展?”
格雷厄姆一席话,就把问题又推了回去。
他当然知道他的父亲一定不会同意国王的弟弟在北境找封地,但他没有必要说出来。
虽然在即将与天平教会信使秘密接头的夜晚到来前突然被召入王宫参加殿前会议让他心中有一丝信息不畅带来的阴霾,但作为大公父亲送给王国的人质,他为北境能做的最大贡献,同时也是明哲保身的唯一手段,本来也就只有和稀泥。
反正国王的使者也绝对不可能在「贝尔斯塔德」有任何收获,他这里不提供信息算不上多突兀。
最理想的结果,自然就是这件事从头糊涂到尾,最后直接糊涂没了。
然而他不会想到,同上一次商讨北境问题的御前会议不同。
这一次,问题的性质已经变了。
原本面无表情,带着无形威压的沙尔听到格雷厄姆的回话,顿时脸色一沉。
他的口吻突然变得异常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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