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在于,你要叛乱怎么不事先和我通通气啊!
你准备好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如此情况,叫查尔斯顿怎么还敢再帮格雷厄姆说话?
万一草原大公同样被王国定成叛逆,尚且还存在不少忠心王国的城市的蒂弗蒂尔草原只怕还没正式造反抵抗就已经开始内乱了。
贵族这一侧的其他侯爵子弟也是类似的想法。
在这样敏感的问题上,谁都还没做好和国王对着干的准备。
沙尔看着这一次卫兵们顺利地将格雷厄姆拖了下去,微微颔首。
他选择现在发难,是经过深思熟虑,与参谋部再三商讨的。
处理北境,绝不仅仅是军事问题。
北境和王国其他动荡区域之间的隐性同盟、北境各城市的使徒、向北境动手的大义名分
这些都是沙尔作为一国之君必须要考虑到的。
当然,并不是说现在就一定是推动“再征服”计划的最好时机。
但这样牵扯甚广、意义重大的行动本来也很难说存在什么“最好时机”。
可以动手,就动手吧!
沙尔的眼中寒芒一闪,将目光再度投向了不时有低语声传来的大殿。
和之前不同,这一次的声音主要来自王国大臣一侧。
贵族这里则普遍像是霜打的茄子,没了做戏的兴致。
“关于使者的事情,诸位大人现在已经清楚了。”
沙尔严肃的声音刚一响起,场下的议论声随即停歇。
“所以现在我想请诸位说说,到底该对伊登和饱满麦穗的叛乱做出怎样的惩戒?”
闻言,台下众人皆是一凛。
国王直接将伊登大公的行为定性为“叛乱”,说明一场“平叛战争”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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