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眼里的恐惧、绝望……都即将烟消云散。
可下一瞬，光球忽然在它面前不到百米处轰然炸开。
萧战的声音，也在它的脑海中响起：
“你……后悔了吗？”
大妖猛地睁开眼睛，望着高空中的萧战，目光里满是人性化的疑惑。
萧战缓缓道：
“是，是我杀了你那些幼崽。”
“它们以人类血肉为食，本与我无关，可我也是人。”
“站在人类的角度上，我决不能让你的幼崽活着。”
“某种程度上也说，也是你的行为，害死了你的幼崽。”
“倘若你只用其他兽类喂养幼崽，也不会给他们招来杀身之祸。”
见大妖一动不动，萧战再次开口：
“弱肉强食，众生平等。”
“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
“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大妖忽然艰难地爬起来，尾巴不断摆动，在河面上掀起滔天巨浪。
萧战面色平静地看着它。
若是继续战斗，他会立刻击杀这头大妖。
然而下一瞬，大妖却伸出两只前爪，对着萧战拱手作揖：
“我明白了。”
萧战‘嗯’了一声：
“你在此处等我，等我办完事情回来找你，到时候，你随我返回修远宗，入我第十峰苦修心性。”
“如此千年之后，你方能得道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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