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孽缘罢了,不必提,不必想。
就如周玉琴和红云的师父所说,只要她们能知道余生该怎么活,那便行了。
“萧战,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活!大师姐该怎么活!”
红云疯了似的咆哮:
“告诉我,告诉我啊!”
萧战面色平静,自顾自地喝酒,任由红云发泄。
良久,红云抹去眼泪,声音恢复了冷淡:
“你不要再回客栈了。”
萧战点点头,忽然开口道:
“其实,你师父已经告诉了你和周玉琴该怎么活。”
红云愣了愣。
就听萧战继续道:
“她告诉你,她不怪你们。”
“是你们自己不肯放过自己。”
“人这一辈子,谁都有犯错的时候,与其沉浸在痛苦和悔恨当中,倒不如想办法弥补。”
“你对缥缈宗有愧,可以把自己的余生,都奉献给缥缈宗,让缥缈宗更上一层楼。”
“与其沉浸在一个不值得的人造就的痛苦当中,又何不把自己的时间,用在真正值得的人身上?”
“你师父从来没怪罪周玉琴,可她却用‘无颜面对’当作借口,毁掉了你师父想见她的期望。”
“真正让你们失望的,不是你们曾经犯过什么错。”
“而是你们让这个错误,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过去的事情,都毫无意义,只有明天,才值得你们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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