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眸光闪动。
水沉金,与黄金等值!
碰上有需求的,比黄金更贵!
眼下这三十斤的断刀中不知含有多少水沉金,可保守估计含量在七成以上。
若是能再提炼,少说二百两黄金,两千两白银!
巴掌大的刀片价值两千两白银。
捏妈妈的,哪家将军用的刀,那么贵?
梁渠只觉得这东西烫手,匆匆跑到屋里用黑布包裹住,又找个木匣装好。
“干得不错阿肥!”
梁渠跨过庭院不忘夸赞一句肥鲶鱼,随即骑上赤山赶往平阳县。
陆宅内,陆刚正在训斥新来的学徒。
梁渠看了一眼,是没见过的新面孔,年纪不大,身形很瘦。
见到师弟过来,陆刚挥挥手,新学徒如蒙大赦。
“新招的学徒,叫黎渊,天赋很好,头一次用锤子就使得不错,但是毛毛躁躁。”
陆刚解释一句。
梁渠点点头,陆师兄话不多,多半是恨铁不成钢。
“梁师弟如此匆忙,可是有要紧事?”
梁渠晃了晃手里的木匣子。
陆刚了然,默契地带师弟来到静室,关上房门,门外喧嚣如潮水般被推隔于外。
“师兄看看这个。”
梁渠上前一步,打开放在桌案上的木匣。
半截刀尖躺在黑布中,泛着墨蓝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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