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间,又有新乡民往前挤,惹得告示栏下哄闹成一团。
兵丁忙架起围栏,恐吓百姓:“退后,都退后!谁敢闹事,全给我进大牢里转一圈!”
梁渠站在李家二楼上看热闹,从早上到现在,已经过来了十几波乡民。
他知道张家李家还是害怕,害怕自己收了那么多好处跑路。
坐拥数名狼烟的大家族,一般县令都能不叼。
梁渠虽同为七品,却以能对付蛇妖为由,扯河泊所虎皮,把持住了两大家族的收入来源,肆意拿捏,由不得两家人不慌。
“梁水郎当真有办法对付那蛇妖?年纪大了,实在担不起惊吓,不知可否向老夫透个底?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老夫绝不外传!”
香邑县县令刘世勤坐于梁渠对面,信誓旦旦作保证,顺手接过李家下人递来的茶水,道一声谢。
梁渠看向一旁的下人。
刘世勤心领神会。
“你们先下去。”
“是。”
片刻。
房间内仅剩下梁渠和刘世勤两人。
“倒不是不能透给刘老先生。”
梁渠端起茶水,轻抿一口。
今日一早,刘世勤就赶来李家见他,目的不言而喻。
有升迁希望的刘世勤比张李两家还着急。
至于作保证的说辞,无所谓,事到如今,该透露点风声。
“一个狼烟如何能对付蛇妖,其实道理很简单,真正要对付那蛇妖的,不是我。”
刘世勤怔住:“不是梁水郎?那是谁?”
“届时刘县令就明白了。”
刘世勤对梁渠年纪轻轻,爱当谜语人行为非常不爽,却没法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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