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本人热情也相当高涨,去年更特地下水,捕了三头水怪。
梁渠略作思索。
“不换。”
“仍旧上饶埠?”
“仍旧上饶埠,一地知府每年春秋两季,皆要亲自进庙祭祀,宣讲教化。
六月六虽说不属时日,但今年水神庙毕竟头一年落成,情况特殊,多半轮不到咱们。”
“倒是如此。”
陈兆安点点头。
梁渠见这反应就知道,老头心里门清。
特来商量,估摸是乡民们确实声音大,有想法,不能不告。
加之知府来不来,属于猜测,没人清楚,得找个能话事的人定基调。
“今年就同往年一样,不去原因,劳烦乡老去和乡民们解释清楚就好。”
“责无旁贷。”陈兆安承揽下来,“另外有一……”
“梁卿!”
一声大叫从池塘后传来,打断话语,声音悠扬得让人想起夏天的青蛙。
陈兆安抬头:“梁大人,这……”
“无妨,后院有个友人,陈老继续。”
梁渠面色不变,精神链接让大河狸赶紧去招呼,依旧坐于厅堂同陈兆安商议。
陈兆安张张嘴,没多问,继续说事。
倒不是大事。
主要今年镇上人口再度增多,听闻梁渠连续两年主祭,身份地位特殊,不少大户投其所好,主动“支持”,“活动资金”一下子富裕不少,商讨该如何花销的问题。
“钱财足够,可以办個流水席,请两个帮厨,多杀两头猪,边角做成臊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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