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就这么传开了,还越传越广,特别家里不太富裕的,全拿伱当目标和榜样!”
“哈?”
梁渠失笑。
从渔夫到都水郎,诸多事迹一一历数,的确为人称奇。
不曾想听两位师兄意思,在来学武的义兴镇老乡推波助澜下,俨然成为了杨氏武馆里的一代传说。
“甭说,效果不错。”向长松拍拍梁渠肩膀,大拇指翘向外头,“有你名头在,平阳成府之后,武馆里的人愣是没怎么少,反倒别的几家……远的不说,庞馆主你记得吗?”
“忘不了,他那个壮骨弟子在我手底下当差呢。”
“庞馆主那边学徒数量几乎腰斩。”
梁渠一怔。
“腰斩?”
“嗯,大家选择多了。”胡奇在旁补充,“成府之后,各家镇上不消说,府城里,光新开出来的武馆足有八家。”
向长松道:“师弟不妨猜猜,八家武馆里面,有几家武馆有大武师?”
梁渠想了想。
“三家?”
向长松张开五指。
梁渠一惊:“五家!怎么那么多?”
“就那么多!五家武馆,名义上全有大武师,不过大多没咱们师父厉害,属中境或下境,只一个旗鼓相当,且和咱们师父一样,一个月只来几天。”
胡奇补充:“师父改了指点日子,以前每月底来,如今十天一回,我觉得应该是一种应对举措。”
梁渠皱眉:“八家武馆,五家有大武师,比例也太高了些吧?”
府城竞争如此激烈?
莫不是家里有大武师的,全出来开武馆?
向长松道:“因为他们武馆和咱们还有庞馆主的不太一样,里头优秀的学徒能被选中,不是作为亲传,而是去对应的大武师家族担任职务,去做工。”
擦!
分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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