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元冲、翟云骕竖起耳朵。
他们一样好奇。
沿途经过那么多府地,金牌获得者见过不少,当真头一回知晓有玉牌之说。
“这……”张煦迟疑。
冉仲轼劝慰:“不能说无妨。”
“非是不能说,张某汗颜,越王如此吩咐,缘由如何,在下亦不知晓……”张煦没摸过柱子,不清楚门道,越王如何说,他便如何做,“或许个别金牌拥有者,有所眉目?”
冉仲轼若有所思。
为何有四等,说三等,瞒一等。
除非……越王本人不认为有人能通过第四等!
无法通过的考验,自然没必要当做萝卜,挂出来让大家能看不能吃。
至于为何要设。
越王觉得不太可能的同时,却又心存一份希冀?
冉仲轼望向梁渠。
梁渠抬头望天。
“你小子!”徐子帅从土坡上纵身跃起,骑上梁渠腰腹,“快说!你后头经历了什么!把过关思路给师兄透露点啊!”
梁渠尚未从虚弱状态中恢复,一时被压得直不起腰,咳嗽两声。
“过关思路说了你也学不会啊!”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学不会?”
消息飞入流光舟。
一片震动。
“出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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