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宗望头痛。
一个狼烟地桥,的确不该这么小心翼翼。
实在是……
武举改命,朝廷使了多大力?自己来黄州玩一趟,改的莫名其妙……
命格伴人一生,不仅意味眼下,更代表将来,或许正是冥冥之中的未来,带来了无端变化。
尤其探得对方长蛟过江。
到底是出手会变化,还是不出手会变化?
祝宗望怕的不是梁渠,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玄之又玄的命!
“哎。”
年少测命。
长辈常说不可妄信,偏真轮到自己头上,哪能坦然释怀?
自己又不是七老八十,看开一切的糟老头,二十有九,大好年华刚开始,见到女色会心动,见到比自己优秀的同辈,会想证明自己更优秀。
思来想去。
“最后等一天一夜,先狩猎!此后我听伱的!”
“狩猎?”
“多猎些灵鹿、灵雀、灵鱼,一日后,再提比斗,以双方各自猎物为赌注,正常出手试探抢夺,借狩会为掩控制烈度,留条退路。”
祝宗望如是道。
“再听你一次。”
二人逐步后退,离去。
树梢间。
蓝蜈蚣张开翅膀,穿梭树叶,落回到梁渠肩头,晃动脑袋,一五一十的传递信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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