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居于市,不可说。”
午时。
太阳渐移居中。
水缸涟漪顿生,水鸟惊慌振翅。
大鼓擂动,震人心魄的鼓乐冲天而起,三头新鲜出水的水兽拖动至水岸,尖刀刺入,割颈取血,滚滚腥味弥散。
“主祭,行!”
司祭高喝。
烟波浩渺,衣袂飞扬。
梁渠目视江淮,登阶而上,目光仿佛穿透层层水波,投至龙宫。
西南交界处。
江豚瑟瑟发抖。
龟大王、蛙大王齐聚,依次挑选走属于自己的那份宝物。
大胖、二胖拎起箩筐,肥鲶鱼驮着老蛤蟆,清点里面的宝鱼数目,再用藤条穿过串联成长条,背到身上。
然正待此时,针刺般的危机感扎遍全身上下!
大胖、二胖蛙皮一紧,抱住箩筐,东张西望。
东方水势忽然大增,洪波汹涌如山,紧接一根通天巨柱肉眼可见的隆升!
轰轰轰!
涛涌波襄,雷渀电泄。
狂乱的江风吹散浪花,散作漫江水雾,无数白汽贴着江面旋转,足万丈的水柱凭空高升,卷动天际流云。
江豚头尾相衔,免让吹走。
老蛤蟆伏在肥鲶鱼头顶,牢牢抱住。
蛤蟆大王握住大锚,乌龟大王半掩水下,竭力收敛气息,免得让蛟龙觉察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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