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嘶,你们乡下来的?梁渠都不认识?十八岁的大武师,天底下独一份,走过午门的主,我爹和我娘全猜他多少岁宗师,今年已经快二十了吧?”
“我说耳熟,瞧着和咱们差不多大。”
“长相怪英气,人真好看。”有女学生交头接耳的议论。
“一般,不如我好看!”
“再一年,我也能去练武,到时候我来破这个纪录!”
男学生往自己的屁股上插满了毛,扇子一样张开,争奇斗艳。
整个场面一片嘈杂。
年纪大的对梁渠的名头有所耳闻,知晓今日之成就有多么夸张。
年纪小的,压根不太清楚梁渠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但因为此事,不用待在屋子里摇头晃脑的念书,那就是顶顶好人。
“安静!”
司恒义板住面孔,学生们生出畏惧。
梁渠突然明白司恒义升的什么职了。
年级主任!
一双双漆黑而明亮的眼睛盯住。
十四五岁,最为躁动的年纪,目光里满是崇拜。
两个精神头不错的学生被安排上前,铺开长条纸张。
司恒义亲自研磨,递上毛笔。
环望一圈。
上湖书院几经扩建,曾经来学习的格局模样大变,单几个老教习和山长是熟悉的。
梁渠总觉得哪里不同了,又哪里全一样。
短短数年,他迈出了一个接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大台阶。
低头凝视面前的白纸,结合自身经历,贴笔上去,本想写上一句“年时俯仰过,功名宜速崇”,又或者“男儿若欲树功名,须向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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