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展开一看,头一份是张巨大舆图,有整体,有局部,地形上不算陌生。
“蓝湖?”
“对,又是大雪山那档子事。”蓝继才拍拍册页,“一年多,简中义拔除有不少‘暗桩’,钦天监按他干的范围和活动,尝试推演了一些其余‘暗桩’,且制定出几种破除办法,不知成与不成,你且去替我们验证验证。
总之,事情偷偷地去办,偷偷地汇报,倘若法子不对、不成,适得其反,弄巧成拙,你也千万记得给我们擦擦屁股。”
“……行。”
破除“暗桩”,并非简单的搞破坏,乱砸一通。
如此庞大而持续十数年,数十年的宏伟计划,没有一处崩溃,便全盘皆输的道理,只有越拆,污染越弱,越布置,污染越强的状况。
破坏小事。
更要紧的是不让大雪山发现,进而持续破坏。
简中义凭借自身的特殊,不仅可以极为快速的搜寻“暗桩”,拆解“暗桩”,甚至能利用同根同源之法,布置下“伪装”,迷惑大雪山,这才是关键。
梁渠本打算走一步看一步的。
他有天关地轴等特殊法门,理论上以灾气为基础的“暗桩”,应该也可以瞧出一二端倪。
“对了小子,提醒你一下。拔了大雪山的‘暗桩’,同根同源的东西,对简中义恐有好处,你天资高,战力强不假,但别老觉得自己晋升了就牛的不行。”
梁渠眸光一闪。
“蓝先生……”
“陛下让我给你准备的,我又不傻。”
“受教。”
神通五花八门,万一简中义也有个【水行千里】,确实棘手。
“我听说九月初,你师父在天舶楼摆宴是吧?”
“帝都无有太多亲朋,本就打算宴请蓝先生,只是尚未制帖,送帖。”
“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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