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梅花桩上的少年仰天大笑,“你反手无力、正手不精、脚步松散、反应迟钝!就你还想和我同台较量?做你的春秋大梦!”
“胡闹!刚破个皮关以为刀枪不入,摔出个内伤你们就等着吧!”
“李哥!”
李立波脚踏舢板,探手一把将湖中少年捞起,问询几句状况,抬头手指。
“陈云泽,你给我滚下桩来!”
桩上少年撇撇嘴,踏桩而下,刚到跟前便被揪住耳朵。
“诶诶诶,李哥疼疼疼!”
“义兴镇出来的崽子了不起是吧,老子也是义兴镇的!还跟梁哥同期,一块站的桩,怎么,靠梁哥,平日比旁人多吃两副药,把你能成这样?”
“好!”
凫水少年们大笑。
“去,站两个时辰桩,今晚上不准吃饭,给岑风洗一个月衣服。”
“啊?”
“啊什么啊!听不懂?”
“行吧。”
少年失魂落魄地游水上岸。
舢板上的岑风脱了衣衫拧干,搭在肩上,十一月下旬,倒不怕冷:“李哥,我爹就是听了梁爷的事,把我送来这的,来快三期,大半年了,还没见过梁爷面呢。”
“是啊,不说梁爷有时会来指点学徒么?”
此言一出,一众少年趴到船侧,争相询问。
要问整个平阳府最传奇的人是谁,无论妇孺老少,心里头只有一个答案。
梁渠!
今日在场,十个人有九个人选择武馆时有此间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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