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头学徒精神一振,“兴义伯此话当真?”
“当真!”
“芜湖!”
欢呼如潮。
确定有机会再见,熙熙攘攘的人群作鸟兽散。
胡奇、向长松失笑摇头,抓起地上装尖刺的布袋,领着梁渠沿廊道环绕武院行走,指点江山。
“咱们武院和武馆大相径庭了,现如今什么都有,旁的不说,马厩,五个大,一个小,拢共六个,能塞一百多匹大马,前后又有五个演武场,两大三小。
武院后头快四十个四方大院,留给学生住宿,一个大院四个厢房,多的上下铺能住五十号人,少的十六号,食堂专门烧饭的伙夫有二十五个,杂工二十五个,一天有五顿窗口,加起来便五十号人。
你是不知道,全半大小子,能吃会拉。院子里每个厢房的厕桶不够用,光公厕,附近便有十个。挑粪的一天要来三趟,不来,要不了三天就会漫出来。”
“哈哈哈。”
梁渠没忍住笑。
一千多号人,常住的便有七八百,吃喝拉撒,后勤供应,管理起来绝对不是一个简单事。
吃饭、烧水、送柴、打扫、洗衣,光干这些粗活的便要数百号人,一个月工钱和食物损耗不下上千两,此外更有药浴、伙食费、跌打损伤……
换成以前千把号人的义兴市,算他一半壮丁,也就五百,全乡的就业问题全都能给解决喽。
“咦,咱们院里还有药堂?”
梁渠指向武院内的小屋。
小屋左边挂着长春医馆的竖匾,两个衫布小厮拿着戥子忙碌其中。
“对,长春医院的小店,直接开在咱们里面,里头有不少常见活气血的药材,有的学徒用咱们武馆的不够,还要自己开小灶,你养出来的黑斑蛙、金线水蛭,今年不少全送到咱们这里来。
平日有体弱的学徒受了寒,无不从这里取药,另外武院里的伙计,有什么小毛小病全不用去外头寻大夫,咱们里头算成本价。”
“有没有人打架?”
“有!怎么没有,一个月能来好几次,十回九回见血,根本管不住。”提到这个,向长松脑子便发胀。
“我猜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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