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老和尚的性格……
不是梁渠自恋。
虽未有师徒之名,可他和老和尚有师徒之实,乃至是互相成就,他本人又是大顺最为年轻的臻象宗师,威名远扬。
哪怕从外人的视角上看,作为“都讲”,他也是绝对合格的。
奈何旁人不知,他只学术,不学法。
梁渠莫名生出几分“心虚”和“胆怯”。
悬空寺让他当个“复讲”,自认为马马虎虎,涉及经文,断句不错就行。
可要论当“都讲”,说不定问出的问题水平,比不上一些虔诚信徒!
四月二十六,场内不乏高手。
问出个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那多丢人啊?
“去吗?”龙娥英问。
“去!一路往西顺路的事,再者还要把大师请回平阳呢,四月二十六开,咱们尽量四月上旬出发。”
不懂归不懂,去肯定要去。
梁渠收好信件,压住心绪,不作他想。
大不了讲经前,和老和尚对一对问答。
有的“问难”确实真问,考验法主水平,然私底下对好剧本的又不是没有。
……
大同府位于中原信件能送到平阳,其余地方也或早或晚的收到消息。
楼观台、洞天派等道统教派人数众多,弟子、长老,侍从,动辄上千人,像支小军队,浩浩荡荡,为免意外皆早早的备上车队、干粮,向悬空寺进发。
大同府内。
有名有姓的大酒楼皆为虔诚信徒一口气包下三月乃至四月,用以招待落脚。
脚程快的江湖散人喝酒吹牛,一掷十金,更不忌讳佛门脚下,唤来一二擦坐。
一派热烈之景。
陆有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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