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过门槛,有什么东西响了两下。
门外引路的小沙弥惊疑不定。
“船老大?”
徐子帅瞪眼。
再往獭獭开身后看,裹满泥土和草屑,然仍能从脸上伤疤辨认出是为疤脸,更关键的,疤脸脑袋上竟有佛陀三十二相之一的顶髻相!
佛头顶有肉隆起,其形如髻!
这是……
要成佛了?
“斯哈,斯哈……”
踏入庭院,威猛尽去,獭獭开喘息大作,初时有气势,继而越走越慢,越走越疲,两条毛腿颤颤巍巍,像两根承不住重的细木棍,临近厅堂门口。
噗!
灰尘轻扬。
一片菩提叶飘飘晃晃,落到翘立的褐毛上。
獭獭开扑倒在地,一手拖疤脸,一手指向前。
惊天生死斗,三万浮空阶。
燃尽了。
灰白的雪……
众人眼角抽搐。
这是,真打了三天?
大河狸叹息一声,上前揪住两只水耗子后颈,拖拉到梁渠的罗汉床下,先向攥药师佛的怀空作上一揖,又掏了掏叠出三层的肚皮,从毛皮圈里头扣出一枚指头大的狗头金。
“无需如此。”
怀空笑而推手,将狗头金递回,青光范围扩展,笼罩住两只江獭。
对比梁渠,区区两只小兽,药师佛的效力猛上极多,肉眼可见的痊愈。
獭獭开的伤口生出肉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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