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
汩汩汩。
灶房内,金黄的素油倒入铁锅,怀空烧火,元放水清洗。
獭獭开叼一根草茎,单脚踩在木桶上,终是解放双手,一手拿土豆,一手拿菜刀,快速切皮,一刀从头到尾皮不断。
干净的土豆码放案板,大小无不相等的条状物放入篮子。
哗啦
残余的水分和油花迸溅到锅边。
前后不到一刻钟。
数个白瓷盘内,外酥里嫩的金黄狼牙薯条冒出腾腾热气。
獭獭开拈起一撮食盐,作天鹅伸脖状,雪白盐粒擦过褐毛,薄薄落撒。
“这便是薯条?”
“尝尝。”
瓷盘推进。
梁渠丢下抹布,自己先伸手摸上一根,塞入嘴中。
有样学样。
男的伸手,女的持筷,塞入口中,眸光俱亮。
好吃!
味美!
许多食材吃的便是本味,非常的“冲”,如豌豆尖、马铃薯,皆是其中的佼佼者。
马铃薯经过油炸激发,其简单美味更是神奇,几乎打通了怀空、元等人的思绪,隐约明白了那句码头整点薯条是为何意。
“码头,水陆交汇,看似简单,实则有渔船,有商船,有战船,是常人居所,是搏生活之所,乃至搏富贵之地。”
“薯条,便是土豆,味美,推广开来,即米粮基础所需,家常便饭,可若不推广,沿途运转何止千里,价格高昂,酒楼一份能卖十数两不止,又为常人难求之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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