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三人料想到事情如此机密,会不同寻常或抓哪个高官,便是地方军政首脑不无可能,万万没想到,干系如此之大!
谋逆!
无怪乎平阳时不说,非得等到来大同府,远离亲人朋友!
粗重的呼吸于房内响起,心脏跳快,掌心冒汗,模糊了信面字迹,然很快,一丝灵光闪蹿心间。
投机之会,间不容穟!
从平阳至此,行程何止半月,三人早有心理准备,查清大口呼吸,再看地上为灯油浸湿的信纸,一把抓起,沾到灯芯之上。
轰!
火焰舔舐,苍白信纸染作漆黑,碎裂到地上又褪为灰白。
一脚碾碎黑粉,查清左右环视。
“早些睡吧。”
……
翻来覆去的一夜。
翌日。
讲经法会之上没有梁渠身影,惹来众人好奇,许多僧侣本想趁此讨教,亦未寻到机会。
前日梁渠的回答对比历任祖师,不是说多么精妙,而是一种极其独特的视角开创。
他不是把百步前路再推一步,反是于大道之外,踩出一条三步泥路,此举许多祖师皆有作为,如丹霞烧佛,相比大道,此举无疑更引人启发,给人以全新方向,若能顺势请教吩咐一些,悬空、伏龙两寺,十三人之顿悟绝非尽头!
可惜。
上午下午两场,僧人们皆未寻到梁渠踪影,唯有个别人恍惚间回忆起,兴义伯貌似和龙象武圣一十八日有一约定?
掐指默算。
心头一惊。
“今天正为一十八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