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梵音响彻。
柴狗早有准备,行云流水。
赫德班看见一艘梭形小船从船旁落下,白星文迫不及待地跳入其中,他牢记族长吩咐使命,赶紧跳上,承担划船重任。
哪怕到此刻赫德班都没有明白对方要干什么,直至距离不足十丈,中间大雾稀薄到看清船首女子,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
难不成是强抢民女?
他停了下来。
“赫德班!划船!你是想违抗莲花宗上师命令么!”白星文气急败坏。
“星文少爷究竟要做什么?那女子又是何人?”赫德班神情肃穆,心中预感愈发不妙。
“不划就滚!”
白星文下意识一脚踹出,可他区区狼烟,不仅没把狩虎境的赫德班踹下去,反而把自己蹬飞出去。
噗通!
水面浮开衣袍。
“你妈的!”
白星文凫水大骂,然又担心被船首女子听见自己的粗鄙言语,紧忙住口,他清清嗓子,甚至用上自己蹩脚的南直隶官话,朝宝船游去打招呼,不时念上两句中原情诗。
水里荡出波纹,似乎有谁在笑。
赫德班越看越困惑,他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确定白星文到底是不是要强抢民女,既如此,怎地念上情诗?
十丈距离眨眼一晃。
白星文血涌上脑,一片空白,径直抓着揽绳上船,丝毫没有注意到为何会平白无故的放揽绳,也没有注意到衣服和船身摩擦时沾染上的墨迹。
他向爱情奔赴,昏了头,忘了我。
待到赫德班看到拖行出的墨迹纹路,意识是为陷阱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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