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狗双目充血,豁然抬头,对上金目刹那,瞳孔缩成针眼大小,所有鼓胀升起的胆色,皆如被银针戳破的气球。
青年衣衫猎猎,虎步龙行,肤比秋天黄麦,一身银白铠甲,腰间数块腰牌随风碰撞出响,更有一张玄铁面具,一枚精致纽印。
伯爵印!
兴义二字,龙飞凤舞。
大顺兴义伯!淮水郎将!青年宗师!
他怎么会在这?
赫德班脑子被巨大的信息量灌成茫茫空白。
梁渠金目中尽是冷漠,捏紧拳印,喝若雷霆:“光天化日,安敢犯驾钦封诰命郡君,戕害朝廷重臣!?有胆行刺,无胆报名?”
噗通!
“误会!请,大人,赎,恕罪!”
顾不得为何会是陷阱,赫德班没有丝毫犹豫,更不敢验证腰牌、官印真伪,跪倒梭舟船头,用半生不熟的官话求饶。
经幡宝船之上。
莲花宗的僧侣亦是面露严肃,来接引女子登上莲花佛座,竟无意招惹到大顺高官。
忽然。
梵音灌耳,响彻天地。
“觉杰吉楚朗,却吉当玛托挖出赢。(这雪雾般的误会,需用辩经的日头来化。)”
赫德班刚要翻译。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梁渠侧耳倾听,似在分辨,其后勃然大怒,“逆贼番僧,袭杀命官,起淫邪祸心不止,竟还敢侮辱我过世母亲!”
“!??”
什么时候侮辱您母亲了?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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