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走出静室,柔软贴住后背,一双素手环住脖颈,轻声细语。
“梁大人真是好大诗兴,趁着今夜月色,一口气给母蛤蟆写五首传世诗词。”
“全是抄的。”梁渠老实巴交,坦白从宽,“我不愿拿虚假的才华诓骗于夫人,故而从来不写。”
龙娥英早有猜测,只是不太理解:“那么好的诗词,仅一首便可名垂千史,我怎从来没听过?”
“嘿,这就是我的厉害之处!妙不可言。”梁渠昂首挺胸。
龙娥英轻笑,她拉住梁渠的手来到书房,侧身坐上桌案,架翘双腿,铺开纸张,压好镇纸,把狼毫笔搁在陶瓷笔架上。
五指按住。
“抄的我也要!写!不能比那五首差!”
“……”
幸好留了点,没全秃噜出去。
梁渠暗暗庆幸,拿起狼毫笔一番回忆,手肘戳了戳娥英屁股:“压到纸了,夫人过去点。”
“写!”
“……”
晌午。
白辰风被数位长老围堵山上,不得现身激化矛盾。
瀚台白家严阵以待,从少年到老人,从港口到府衙,一路皆有白家人观望,欲知形势如何。
晷针阴影从巳时挪移到午时,又从午时挪移到午时三刻。
“怎么……没人?”
白明哲偏头:“你确定说的是午时?”
赫德班冷汗直流,努力回忆:“家主,千真万确,属下敢以性命担保!”
“罢,或许兴义伯意思是午时中乃至午时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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