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玉白色中透出几分蔚蓝的球状物破开水面,天空旋转数圈,甲板上甩出一溜水迹,最后持一柄冰叉落在船头。
“呔!哇差哇差呼呼炸!(来者何人,擅闯冰玉蟾族地)”
“米西米西,拉不拉多!”老蛤蟆蹦跳上前,手舞足蹈。
老蛤蟆居然也会雪山语?
梁渠有几分吃惊。
似看出梁渠所想,老蛤蟆抖抖肚皮,转身比出一个小爪蹼,示意自己会一点点。
小蛤蟆相当狐疑,嘀嘀咕咕,纵身跳入蓝湖之中,片刻功夫,重钻出水面。
老蛤蟆趾高气昂,挥手示意跟上,谁料小蛤蟆摆动双蹼,单指老蛤蟆。
被驳了面子,老蛤蟆有些不爽。
梁渠笑说:“蛙公自去便是冰玉蟾有担忧之心,实属正常。”
一艘船上四个臻象,更有两个二境,任谁也不敢轻易放进自家老巢之中。
“行吧。”老蛤蟆甩动腮帮,“待本公先行前去会她一会!”
噗通噗通。
一大一小两朵水花溅起。
梁渠留在船上静静等待。
四月下旬,平阳府内早已有几分闷热,瀚台尚且是正正好的煦春,不冷不热,风从辽远的草原上带来了水汽和温暖,巨大的冰甲碎裂,缝隙里流淌着清冽的雪水。
上旬同白辰风交战导致的雪崩堆积在了田地里,此时渐渐成了灌溉农田的净水,银镜一般,偶有微风,轻轻闪动。
“春天到了啊……”
水底。
个个洞穴如水晶,此地蟾蜍个个玉白中透着几分澄澈的蓝,美丽非常,阳光伴随水波照耀,更是常有反光。
果真是美蛙!
老蛤蟆左顾右盼,心生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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