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热格呵斥。
地主闭上嘴巴,浑身颤抖着,捂着鲜血从地上站起,手指将脸颊捏住,好让两侧血肉贴紧,免去几分痛苦。
热格大喊:“这一鞭子,让你受了苦,是消解了你的业力,帮你积累功德!”
地主强忍疼痛,抽着冷气:“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有了这功德,你便可去说了。”
“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大獒撒开奔腾,地主目送僧侣离去,生出雀跃,脸上的伤口亦不觉得那么疼了。
大师同意留宿消息外传,自得了为月泉寺送祭品的旗号。
他看上三里外牧民次仁的小老婆许久,生的水灵灵,可惜次仁不是他的农奴,正好剐了他和他儿子们的肠子,剥了人皮,不答应便是不敬佛,没了壮劳力,不是农奴也是农奴!
莫说老婆,女儿也是他的!
还有隔壁村的强巴老爷,一直是他的死对头,折他几个壮汉子……
地主越想越兴奋。
“札记!”
“老爷,什么吩咐?”
“带上小钩刀去割脑袋!”
“老爷!”札记躬身,“天气热了,那么早割下来,容易发臭,要是风干,就不是湿肠了,不是湿肠没法做祭品,月泉寺的大和尚会怪罪下来的。”
地主一愣,高涨的兴奋退去一截:“你说的对,倒不急这几日。”
屋顶上,阿威翅膀闪动,一五一十的传回讯息,跟上陆地上的奔行獒犬。
“十八日,生日……”
梁渠捏住木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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